关于翻译的表达,大师们是这么说的
恩格斯曾说过,意大利语像和风一样温柔清新,它的词汇犹如最美丽的花园里的百花;西班牙语仿佛林间的清风;葡萄牙语宛如长满鲜花芳草的海边的细浪;法语好似小溪一样湍湍而流,水声悦耳;荷兰语如同烟斗里冒出的一缕香烟,显得多么舒适安逸。
鲁迅曾说过,学外国文必须每日不放下。记生字和文法是不够的,要硬看。比如一本书,拿来硬看,一面翻生字,记文法,到看完,自然不大懂,便放下,再看别的。数月或半年之后,再看前一本,一定比第一次懂得多。这是小儿学语一样的方法。
瞿秋白曾说过,我们在翻译的时候,输入新的表现法,目的就在于要使中国现代文更加精密、清楚和丰富。我们可以运用文言的来源:文言的字根、成语、虚字眼等等,但是,必须要使这些字眼、成语、虚字眼等等变成白话,口头上能够说得出来,而且的确能够增加白话文的精密、清楚、丰富的程度。同样,我们应当用这样的态度去采取外国文的字眼和句法。
余光中在《翻译和创作》中曾提到过:一口气长达四五十字,中间不加标点的句子;消化不良的句子;头重脚轻的修饰语;画蛇添足的所有格代名词;生涩含混的文理;以及毫无节奏感的语气;这些都是翻译体中信手拈来的毛病。所以造成这种现象,译者的外文程度不济,固然是一大原因,但是中文周转不灵,词汇贫乏,句型单调,首尾不能兼顾的苦衷,恐怕要负另一半责任。